朦胧间,耳边总听见有人在呢喃着什么,期盼又痛苦,欣荣有时会被复杂的情绪感染,有时又会在疼痛和焦躁的双重压力下觉得有些烦,那一瞬她听到了一道悠远飘渺的女声,熟悉又陌生,似乎在叮嘱什么...
她凝神静听,却听不太清,只不知过了多久,有一瞬间却突然觉得似乎失去了感官一般,感觉不到疼痛了。
欣荣似有所觉,睁开了沉重的眼皮,察觉到身体的状况,一时有些怔愣。
她好像提前好了,也恢复了精力,半点不适也不存在,似乎只是睡了一场,而不是久病不愈。
一切都比她昏睡前还要好,只除了腕间突然多出来的红绳。
她只听汉人孩儿幼时腕间就会系上这样的红绳,满人不信这个,她幼时自然不曾佩戴,如今已经是大姑娘了,却突然戴上了这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