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教授，我记住了……那么我可以成为非凡者吗？”

    尤里西斯教授目光立刻变得锐利，对伊凡警告道：“伊凡，千万不要产生这样的想法，非凡者看上去光鲜亮丽，实际上都是一群‘可怜虫’，他们游走在疯狂与理智的边缘，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。

    我从知晓非凡到现在已经几十年了，但从未想过成为非凡者。

    相信我伊凡，那并不是一个理智的选择！”

    伊凡看着尤里西斯教授严肃的表情，心里不禁想道：‘教授，你晚了啊！我早就是非凡者了！’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和尤里西斯教授道别，伊凡返回自己的诊所。

    打开煤气灯，他坐在床边，仔细检查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