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刚一直喊着的是女朋友的名字？”女人看着山田拉上裤子，吸了一口烟。

    房里都是烟雾，山田也点了一根：“是，也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都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还来找我吗？”女人笑了笑，她看着房里厚重浑浊的烟雾慢慢升腾，又慢慢在花板上盘旋散去。

    山田一时没察觉过来是烟味太浓还是他自己晃了神，不知要回答什么好。他呆呆望着那些粘稠的烟雾与空气融为一体，接着占据他的鼻腔，占据他的肺，最后又被呼出，回到浑浊的空气里。

    “完事了还要找我聊？”山田答非所问，他呼出一口烟，连同那个女人刚刚吐出的烟结合，就好像他们刚刚做过的事一样。

    “你不觉得生活实在是太沉重了么？和客人聊聊，多多少少也能缓解一下沉重的心情呢。”女人笑起来的样子竟然有些好看，虽然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