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，父皇饶了我吧！”程曜一下子跪在地上，头都磕出血了，“父皇，你饶了我，饶了我好不好，父皇，求您了……我会改过自新，父皇……”

    宣和帝指着程曜，“都怪我自己瞎了眼，来人，来人！我要起草诏书，废太子，飞鸽传书，让昀儿回来，来人……”

    程曜泪眼迷蒙，抱住宣和帝的腿，“不要啊！不要！父皇！”

    宣和帝转身出来暖阁，程曜追了上来，因为生气，宣和帝脚下一个趔趄，程曜上去扶，宣和帝一把推开他，用尽了所有的力气，宣和帝喘着气坐在了床上。

    “来人，人呢？”

    “父皇当真不饶了我？你就这么讨厌我？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？”

    “你是个逆子，”宣和帝指着程曜，当初卫国公一门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