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走了两日,二人一路上鲜有交流,除了偶尔在路边的酒肆打酒外,花不谢可谓是惜字如金。
二人从官道转到路,又从路转到山间野路。
正信闷闷不乐,苦着脸一路跟着花不谢。
‘这死人头,快要闷死个人,话也不,什么时候是个头。’一边想一边忍不住道:“花大哥,你到底要带我去哪,这都走了三日,我这草鞋都磨破了两双,好歹给两个字让我有个盼头可好?”正信一边调侃一边走,并不期待会得到答案。
路边的花花草草此时也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,透着无趣。
“到了。”花不谢果然了两个字。
“啥?到了?这不是一座山丘吗?师娘难不成已经过世了?你带我来扫个墓?”正信一头雾水,这荒郊野